酒酿团子l.y.

这个世界上的祺霖文比香菜苗还难搞
太少了…拔草不了一点…

【风吹晚樱】局外人(十六)

本文主CP文祺霖大三角,副CP源轩,含翔霖。

  

伪现背,ooc,慎入。

  

“祝君武义昌隆,愿君顶峰相见,我的小主持人。

  要开始全新的生活呀,贺儿。”

  

—以下是正文—


两个月的减肥颇具成效,镜头前贺老师脸上的肉很明显在一点点地变少 , 到了无尽夏的演出前夕,他又瘦出了过去那让所有人惊叹的精致的、过分漂亮的小脸。


暑假集训的日子里,兄弟们又恢复了高考闭关前朝夕相处的模式,每天都是几颗小脑袋凑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模样。


贺峻霖和马嘉祺一如既往地以“角落情侣”的方式在镜头的一个小角偶然出现着。


这两人之间的感觉真的很神奇,明明有的时候相互黏到眼神都能拉丝的地步,磕他们俩CP的人却一直都很少。


如果让马嘉祺评价这件事的话,他会低下头,把下巴垫在手背上佯装思考了一会,最后露出一个看起来有些勉强的笑容对你说。

“可能没人觉得我们般配吧。”


演出前的某一天,天哥在排练舞台上和他们对了对流程,习惯性地和师弟小贺火热地聊了起来。还没入学但已经接到主持任务的贺峻霖正在和师哥讨要些关于主持的小建议,一副很开心的模样,笑到露出了两颗标准性的可爱的小兔牙。


高考后有人传言说为了播音专业贺峻霖特意整了牙,如果是那样,估计所有喜欢他的人,包括队员们都会感到很惋惜吧。


毕竟笑起来甜甜的、拥有标志性的小兔牙、性格也和兔子一样活泼可爱的小贺,才是那他们记忆中的熟悉的人吧。


他在慢慢找回着过去的状态。


默默地站在旁边的刘耀文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着闲扯着一些听不懂的专业词,揉了揉因为熬夜写词导致有些隐隐作痛的小脑袋,突然来了一句在此时显得有些突兀的话。


“天哥,公司那个卷王的提名里面为什么没有贺儿啊?”


在演唱会期间天哥会提到公司要策划评选一个时代少年团的“卷王”,其实真实的用意是借着轻松的气氛来让粉丝们了解到他们训练时的辛苦。


换而言之,是个塑造努力认真形象的好机会。


可真正一直一直在努力的、为了演唱会在短短两个月暴瘦二十斤的贺峻霖却意外地没有进这个名单内。


他可以说是在这些已经很自律了的孩子中最努力的一波,可能是因为不够幸运,没有人替他打伞,所以光着脚的、还容易生病的小孩才在任何时候都要鼓足了劲往前冲吧。


突然被问的天哥很明显地愣了愣,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的贺老师,贺峻霖很快反应过来后随口笑着接过了刘耀文的话。


“是啊,天哥。我可是在两个月内瘦了二十多斤的呢。”


天哥点了点头,表示他回去和公司商量一下把小贺添进去,于是就有了最后演唱会上的那句“小贺自己提名的”。


真可笑,别人的努力都有公司的提名和重视,只有贺峻霖肉眼可见的消瘦他们看不见。又或许,看见了,只是有意忽视掉了。


一个人的努力和实力可以完完全全被抹杀,只有在公司缺少一个气氛担当的时候,才把他拉过来立一个所谓的“土味人设”,然后继续任由黑粉骂他吵闹。


走完全部流程打了个招呼打算离开的时候,刘耀文路过了天哥身旁,低着头突然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自己的帽檐,在天哥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哥,你就说是刘耀文提名贺儿的。”


哪怕知道最后选的一定是“TNT全员是卷王”这个答案,他还是希望能让大家觉得贺儿的努力是所有队友都能看得到且佩服的地步,而不仅仅是他自己感动自己,即便最后公司还是故意地让天哥说这是贺峻霖自己申请的名额。







训练的那些天他们分成了好几组,很自然地排了个表来错开时间分别进排练室,这样可以提高效率、避免拥堵。


《爱人错过》是公司选的歌,没怎么听过的贺峻霖还不大会唱,提前听了几遍就因为时间不够被匆匆拉过来排练,正对着稿子有些犯难,还好两位哥哥在旁边一直帮着他纠正。


听了贺儿唱了几遍感觉总有点不对劲,丁程鑫皱着眉头把贺峻霖环到怀里,捏了捏对方消瘦下去了的脸,莫名地有些怀恋着高考限定版的那个明显的小章鱼烧。


“别急,贺儿,慢慢来。”


告五人的原曲放了一遍又一遍,贺峻霖开了好几次嗓,却总是觉着尾音的处理有点不大满意,张真源也有些纳闷地摸了摸脑袋,看着贺峻霖的脸随口说道。


“贺儿,你这感觉不对啊,你找找那种前世爱人错过的带着一点点遗憾的小感觉。”


沉浸于歌曲的张真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触及了什么不可侵犯的领域,只是轻声又连连问了几遍贺峻霖找到了感觉没有。抱着小兔子的丁程鑫明显感受到了怀里人下意识颤抖了几下的身子,叹了口气安抚式地伸手握住对方的手。


“好。”

贺峻霖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有点闷闷的,一反往日的清脆悦耳的薄荷音。


三个人还在苦恼问题到底在哪里的时候,在门外默默地攥着拳头听了有好一会的人终于没忍住了大步走了进来,在三人的注视下径直走到丁程鑫和贺峻霖面前,把小孩硬生生地从丁哥的怀里拽了出来。


马嘉祺对上了贺峻霖平静又带着几分疑惑的眼神,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很自然地说道。

“我会唱,我教你吧,小贺。”


小马的声音一向清晰动人,是能够穿透空气的、带有明显的个人风格的绝美音色。


此时他只是一句一句地笑着对着贺峻霖清唱着,顺带着轻轻地在他背上抚摸着,似乎在哄着小孩跟着他一起唱,帮他一句一句地纠正。


可是小队长的眼睛里,有隐隐的泪花啊。


识相地走到一边和张哥并排站着抱着胳膊看戏的丁哥咬了咬手指,转头对着张哥小声地说着些什么。


而在排练室另一侧的两位,就像是有了他人不可进入的结界一般,旁若无人地沉浸在彼此的歌声中。


与其说沉浸在歌声中,倒不如说是沉浸在这种说不清楚的情绪之中。


“对,这里拖一点长音也是可以的,张哥那段不是也改了一下原唱的尾音处理方式嘛。”

“嗯,这样就很棒啦,小贺。”


纯纯的哄小孩的口吻。

天知道他在门口认真听了多久。


这些天马嘉祺想了很多很多,他反复地咀嚼了宋亚轩的话和贺峻霖有意无意的暗示,最终终于下定决心要逼迫自己放下。


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他相信很快上了大学后他们会忙碌起来,会有各自的生活和发展方向,他们俩之间的这种暧昧的、因为戳破了半层窗户纸而难以再明言的感情总归会慢慢地淡下去。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相信着贺峻霖,相信他能在新的环境里走出去,走到那更广阔的天地。


在旁边等得有些不耐烦的丁程鑫最后还是拉着张真源的胳膊就急哄哄地走了过来,一把搂过贺峻霖的肩膀,又慢慢把手滑倒小孩腰上轻轻捏了捏。


“好了好了,我们总体再过一遍回去休息了。”


张真源和贺峻霖点了点头,依次站到自己的位置,准备开口去唱歌。


丁程鑫却突然打断了刚张开嘴还没有唱出第一句歌词的张真源。


“对着马嘉祺唱。”


他没有指出祈使句的对象,但贺峻霖还是下意识地带入了自己而愣了愣,他最终还是抿着嘴慢慢地转向马嘉祺所在的方向。


即使眼神没往旁边瞟,丁程鑫也能料想到贺峻霖此时的表情一定不好看,但他的的确确是故意的。


既然小马下定了决心要用时间和空间割裂掉这段被世人认为“不正当”的感情,那么他的小霖铛凭什么还把他放在心尖上。


这段感情的主动权从一开始完全掌握在小马的手里,他明明一直都知道小贺说不喜欢他是嘴硬罢了,却还是自以为是地做出了所谓的最适合他们的、“为贺峻霖好”的决定,甚至都没有让一向对于感情有些傻傻的小孩知晓他此时真正的心意和苦衷。


既然决定断,那就给你丁哥断个彻底。

一向喜欢磕糖和看热闹的丁会长,在这种该狠的时候也是最能狠的下心的。


“走过,路过 ,没遇过,

回头,转头,还是错。

你我不曾感受过,相撞在街口,

相撞在街口。

……

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

只是你忘了,我也没记起。

……

你妈没有告诉你,

撞到人要说对不起。

本来今天好好的,

爱人就错过,

爱人就错过。

……


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故事,好像在说一对前世本就该在一起的爱人,在今生因为一点点的所谓的造化弄人,在总是遇不见的转角擦肩而过的故事。


一个苦涩但真实的故事。


唱完全曲后丁哥立刻左手拉着贺峻霖,右手抓着张真源就直直地往外走,路过了还有些失神的马嘉祺的身旁,或多或少带着些个人情感瞪了他一眼后就打算走出排练室回家。


马嘉祺很快反应了过来,下意识地抓住了离自己最近的贺峻霖的另外一只胳膊,对上小孩显得稍微有些冷漠的眼神,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开了口。


“爱人错过?”他的语气中带了些微微的疑问。


“嗯,爱人错过。”

一如往日的有些清冷的少年音此时倒显得格外坚定。


马嘉祺只是站在原地,手上的劲却慢慢放松,直到伸出的手一点点地自然滑下对方的胳膊,才低下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等到三个人已经走出了好几步背对着他们喊了一句。


“真源和贺儿明早别忘了来排练。”


“等明天我把完整双手奉还,

再续前缘。

等明天我把完整双手奉还,

再把手牵。”

    — 马嘉祺 贺峻霖 张真源 《左边右边》






开学后的他们的生活似乎都丰富了很多,原先因为工作的缘故他们没有办法正常地上学并且和同学交流,或者留下彼此的联系方式,而今上了大学他们终于可以和同班的同龄同学一起去学习和实践,这对于四个刚上大学的小孩来说还是蛮新鲜的。


宋亚轩天天都要去小卖部遛一趟,不管是不是需要买东西吃都喜欢在店里转转,同班的马嘉祺同学当然一直是他拖着陪着自己的对象。


他不知道为什么张真源和宋亚轩之间的相处模式可以这么自然而舒服,或许是因为一向被大家爱着的宋亚轩对于情感永远都是自信且主动的,而一直宠着他的张真源对他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信任感和偏爱。


马嘉祺想,大概是他是个小心眼的人吧。

如果他有一天真的和贺峻霖在一起了,恐怕是会一直一直盯着对方,把喜欢黏人的小朋友紧紧搂到自己怀里不放。


现在的相处模式其实也不错,他们都没有迈出那一条禁忌的红线,又恢复了往日的一直贴在一起打闹的纯粹的哥哥弟弟之间的关系,接触到校园新生活的贺峻霖肉眼可见地更加开朗了起来,经常在他们面前谈论着自己丰富的大学生活。


他的大学生活和他们比起来都不大一样。

原因是他处在一个相对离娱乐圈远一点的环境之中,而这也偏偏显得他有些格格不入。


兄弟们了解贺峻霖的大学生活状态的途径之一,就是通过微博上各种各样的奇葩的热搜,从“锅盔”到“自行车卡”,他的生活仿佛全透明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见了面贺峻霖甚至自己会调侃几句这样的被人关注着的生活,马嘉祺听了只是笑笑,他知道小贺已经慢慢成长成了一个不怯镜头、大方得体的爱豆,这种关注本不会太让他难受。


与之相反的是,进了中戏的马嘉祺简直就跟人丢了一样 ,除了公开的节目以外很少再出现在人们面前,甚至因此被粉丝们开玩笑式地封了一个“中戏陶渊明”的称号。


和宋亚轩一起买零食的马嘉祺小心翼翼地把几包小饼干和面包抱在怀里,又用胳膊剩下的地方承载了几杯酸奶的重量,慢慢地向着收银台一步步靠近。


很不幸的是,这样危险的姿势还是在距离收银台几步远的地方崩塌了,马嘉祺无奈地看着散落一地的东西,开始慢慢地俯身想要捡起来。就站在他后边的宋亚轩眼疾手快地帮着他拾起来了几包零食,替他拿到了收银台。


旁边悄悄地举着手机的女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似乎在羡慕着这个能够得到宋亚轩的帮助的人,但很快又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赶紧用胳膊抵了抵身边的人,开始换成横屏想把两个人都装进自己的镜头。


马嘉祺叹了口气,把帽檐压得更低,捡好东西后去收银台结了账,拉着宋亚轩就快速走出了小卖部。


宋亚轩皱着眉被马嘉祺拉到了没人的角落才放开,歪着头看着比自己略矮一点的马嘉祺,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一句。

“至于吗,小马哥?”


这么不想和他出现在同一个热搜词条里?

或许因为有人很喜欢上网,他总归看得见。


马嘉祺只是把口罩理了理使其遮挡得更彻底,转过头没有理睬宋亚轩。


是啊,他在干什么?

明明对自己说了不知道多少次要彻底放下了。


他叹了口气,直直地站了一会,似乎终于下定决心地转过身来伸手搂住了宋亚轩的肩膀,很亲昵的样子拉着对方往宿舍走。


宋亚轩在他边上叫嚷着“小心我张哥介意喽”,小马哥却全然不理睬对方的让人“震耳欲聋”的音量,以近乎挟持的方式拉着他回去。


因为没了爱情的成分,反而坦坦荡荡的。


之后七人相见的时候他有意地和小宋增加了互动,然后笑着看着贺峻霖从一开始还有些不自然慢慢到变得平静且不再去关注这一切。


祝君武运昌隆,愿君顶峰相见,我的小主持人。






贺老师实在是争气,还没入学就拿到了电影节的主持资格,又陆续加盟了光影星播客等节目,慢慢地从爱豆圈向着主持圈过渡。


他和丁哥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从丁程鑫陪着他吹着风让他尽情哭的那天开始。


唱完《爱人错过》后丁哥就让张哥先回去,骑着自行车载着他的小霖铛吹着风肆意“飙车”,任由那风吹乱他们的头发,近乎疯狂地享受着夏夜难得的一丝丝凉风。


“想哭就哭吧,风会卷走的。”丁哥说。


一点点泪水在风中慢慢地散开,小兔子的眼睛显得有点红红的,但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灵动的模样。他有些倔强地抱着丁哥的腰抿着嘴不去说话,任由那风在脸上肆意吹打。


要是不知道风是那个人的花名就好了。

要是不会动不动想起他就好了。


“事业和爱情,选哪个?”

丁程鑫刻意提高了音调,过分大声地问道。


贺峻霖愣了愣,手在丁哥的衣服上抓得更紧,想了片刻后在他耳边小声地说。


“我选事业。”


“大声说!”


“我选事业!”

贺峻霖觉得自己几乎吼了出来,还好天色已经有些晚了,附近也并没有什么人。


丁哥似乎感到满意了,笑着一遍遍地喊道。


“贺峻霖是全世界最棒的小朋友!”

“贺峻霖是最厉害的主持人!”


小霖铛,一定要开始新的生活哦。







刘耀文进客厅拿水喝的时候,刚好看到贺峻霖安静地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身影。


他开始只是觉得有些熟悉,但又不敢相信那是本该在学校上课的贺峻霖,甚至有点害怕又是私生偷偷翻进了屋子,略微有点紧张地攥着手机稍微靠近了一点。


靠近后他立刻放松了下来,因为从侧脸他就能认出来那是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小哥哥,下意识地想要走上前去扶住他的肩膀打招呼。


“嗯,昕哥刚刚给我办了走读申请。”

贺峻霖的语气与其说是不满和难过,倒不如说是带了很重的疲惫和无奈感。


那是一种泪流尽后被迫在观众面前笑出来的感觉。


“我再也没法再正正常常地、完全像个普通中传学生去上课了。”贺峻霖笑着说出这句话,声音却能听出来微微有些颤抖。


“我也不能影响其他同学不是嘛,门口那保安大叔一把年纪每天拦人也着实不容易。”


刘耀文听到这些话后,已经明白了是小贺老师之前一直和他们笑着调侃的、故作轻松一带而过的话题,也就是他在被过度关注之下的、因为怕大家担心而隐瞒着的烦恼和无奈。


其实私生的问题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没法让那些人自己离开,只能尽可能地保护好自身,不让他们影响到自己正常的生活。


但小刘没有想到私生的事已经严重到贺峻霖没法正常上学的地步。


也是,毕竟他所在的学校并不是表演类院校,同学也并不都是习惯于在荧幕前出现的人,这注定了他在学校是很特殊的存在。


可是,他真的很爱他的校园生活呀…


刘耀文只觉得鼻子有点痒,下意识抽了一下鼻涕,眼眶里微微有些湿润了,他毫不犹豫地大步走到贺峻霖背后,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突然身后站了人还被贴住的贺老师有些被吓着了,转头看到熟悉的脸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摸了摸刘耀文靠在他肩膀上的头,轻声轻语地说。


“幺儿乖,等我打完电话。”


刘耀文一下子把头抽了回来,有些恼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故作轻松的小哥哥,犹豫了一下还是俯下身子毫不客气地从他手里抽走了手机,不顾贺峻霖有些困惑的眼神把手机随手放在了茶几上。


他翻过沙发一把坐到贺峻霖身旁,又把对方的头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此时的贺老师还是觉得面前气鼓鼓的小朋友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脸却被他躲开了。


贺峻霖“噗嗤”地笑了一声,有意调侃道。

“耀文,你现在像个可爱的小馒头。”


刘耀文的眉头紧锁,他歪过头用稍显严肃的表情盯了一会贺峻霖,直到对方有些不知所措地收敛住了笑脸。


“贺儿,你刚刚说要跟他搬出去。”


刘耀文说的是刚刚贺峻霖开玩笑和丁程鑫说自己要不搬去他那里住,但其实公司已经决定了让他待在原宿舍和小刘一起住了。


但当他听到小哥哥强行装出来的笑声和过分亲密的互动言语的时候,他下意识把对方当成了那个特殊的人。


“贺儿,我不是小孩子了。”


刘耀文慢慢地靠近贺峻霖,看着对方下意识后退的动作无奈地笑了笑,随即抓住对方的两只手把他按倒在沙发上,低头对上了贺峻霖有些迷茫无措的眼神。


他笑了笑,停顿了很久,最后还是只是把头埋在了贺峻霖的身上蹭了蹭,开口时的声音显得有些哑哑的。


“他都和宋亚轩天天混在一起了,为什么你难过的时候还要找他啊。”

“我就在你身边啊,不能看看我吗,哥哥?”


感受到身下人有些发慌地抖了抖,他自嘲式地笑了笑,慢慢起身对上贺峻霖漂亮的一双桃花眼,伸手轻抚了一下他的小脸。


“你还要跟他住在一起。”

“如果我再不说,是不是真的要永远抓不住你了,哥哥?”


因为被抢了东西而莫名慌张的笨蛋小狗,压根就没有看清屏幕那一方究竟是谁。


在另外一边正在替他们紧张的丁程鑫没有选择开口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希望这个关于初恋的故事,能够有个虽然不那么圆满但也不破碎的、相对温柔的结局吧。





最后贺峻霖还是住在了原来的宿舍和刘耀文一起住,只是每次其他人问起来的时候两人的表情都会一闪而过的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最小的哥哥和唯一的弟弟”的相处模式。


马嘉祺和宋亚轩习惯性地日常互动,做出一副中戏同班同学亲密无间的样子,丁程鑫和严浩翔这两个一个在故事里负责拨乱反正、一个专门捣乱的人因为在同一个学校也更加亲密了,而学长张哥则动不动来他们班上做客美曰其名来看“亚轩和马哥”。


虽然大学生活因为私生的缘故没有那么自由和圆满,但贺峻霖还是交上了近乎完美的答卷,凭借着对自己高要求、不断努力的品质一步步走出去让更多的人看见了。


表演系的同学也在慢慢地去尝试着接戏。


至于小刘?

他是他们中唯一一个最后还是选择了音乐道路的人,和师兄一样出国念了音乐类的大学,也陆陆续续写了好几首还算出名的歌。


正如严浩翔那年的那首歌一样,他们都走上了所谓的“正轨”。


贺峻霖和马嘉祺,都在骗着自己说他们早就忘了,甚至在忙碌的、见不到对方、没时间想着对方的时候真的相信了这种不断的自我暗示。


直到毕业季的某一天。


早就搬离了宿舍、住在自己在北京的房子里的马嘉祺突然接到刘耀文的电话,对方因为一个活动邀请短暂地回了躺国。


刘耀文让他去看看那个即将关闭的小馄饨店。

“你和贺儿,再去吃一次吧。”


于是有了新的故事的开始。

这个新故事,可以不那么苦吗?


—Tbc—

(碎碎念时刻)


拼了老命终于在十二点前写完了,因为新年后我承诺会是个慢慢转甜的故事。

火葬场终于要来了哦,我要让我儿在新的故事里当上这段感情的掌控者。


不记得了的小朋友可以看一下第一章开头~四年后他们会自己住而不在公司的宿舍了。


有人问会不会写文霖的结局,我考虑了很长时间最后只能给出这样一个答复:

耀文的番外会有,但结局只有一个。

因为故事要讲逻辑呀。


耀文的爱在全文中是最让我想哭的,哪怕祺霖已经被我写的算是很苦很苦了。


晚樱的初恋的美好会在小狼崽心中记一辈子,但他最后会走出去、坦坦荡荡地祝小哥哥幸福的。


祺霖的爱有犹豫、自以为是和掩盖不了的缺陷,但感情的事没有办法的不是嘛?


最后祝所有的小朋友们除夕快乐!拥有一个幸福的、没有烦恼的新年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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